他戴的手表正是沙德今天送的生日礼物,虽然库尔图瓦感觉好勾八丑,但戴一会儿又产生感情了,也就没拿下,不过别人肯定不会知道这是沙德送的。就好像拍合照的时候,他和沙德也在桌子底下偷偷牵手,谁看这张俱乐部官图能想到这件事呢?

谁都不知道,还把他们的牵手图发发发,发给俱乐部的千万粉丝看。

心满意足地发完了ins,他还没停,趁着沙德在玩他头发,库尔图瓦神态自若地切到了沙德的通讯录里,翻了一通,还是那么几个号码;再打开短信和WhatsApp,近日消息一切正常。沙德才不是那种有意识要偷鸡摸狗删东西的聪明人,他终于安下了心,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胆大妄为的十八岁小妖精跑出来和他勾勾搭搭,于是按灭了手机屏。

“好了好了。”他难得笑得这么幼稚和欢喜,抬起下巴扭头亲亲沙德:“洗洗手出去。”

沙德却是满脸心虚,一动也不敢动,睁着圆滚滚的天真小狗眼好无辜好可怜地看着他。

要是换别人来,可能已经晕晕乎乎地开始问哎呦宝宝怎么噜,但了解的沙德库尔图瓦心里只是升起不妙的预感。

鱼鱼静悄悄,八成在作妖!

抓着他的手强行打开一看,发现他已经揪掉了好几根头发(…),更糟糕的是他感觉精心打理过的脑袋正在散发橘子味。

沙德试图垂死挣扎一下:“它们自,自己掉下来的——”

但没救,在他喊出声求救逃跑前,他已经被库尔图瓦堵住嘴拽浴缸里挠/痒//痒了。沙德呜/了半天,眼泪都笑出来了,又不敢用/力挣/扎,生怕把库尔图瓦弄出什么拉伤骨折,于是只能轻轻//蹭/着对方的大/腿/以示求/饶。他们俩老是这么玩着玩着就开始胡*,但队友们也都在外面玩呢——

沙德是觉得古怪,本能不想要队友当play的一环;库尔图瓦则完全相反。不过明天要比赛,这才是真正不容讨论、没有转圜余地的事,所以尽管念头起来了,他也还是只能松开沙德,看着对方红/着脸,睫毛/湿/漉/漉/地跪坐在他腿上怀里捂着嘴轻轻咳嗽,不由得抱住亲了一会儿又一会儿。

沙德摸到他*了,忽然想起来自己可以替他*嘛——虽然一直是库尔图瓦会为他做这个事,他没反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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